里面味道这么浓，进去一定会被呛到。住得太近，就怕在保姆面前穿帮。

“你找什么啊？”莉莉跟着走进来。他还活着啊！

严妍怔然无语，一颗心顿时软得像棉花。祁雪纯踩下油门，追上前去。

祁雪纯关上了柜子门，不再查看其他地方。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，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，以前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
而她也准备好了，她就是要这样说，她就是要刺痛程奕鸣的神经，她就是想让他知道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她都不会动摇自己的决心。很明显，这个人是冲着严妍来的，但手段似乎比于思睿隐秘得多。

“傻瓜！”程奕鸣揉揉她的发顶，“程家人跟着我，才是唯一的出路。”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